两千零一年的这个五一,我和阑一起去了流坑。
知道流坑是一个很偶然的时候。那天上铺的兄弟递给我一本杂志,很巧的是上面有着流坑。照片很美,介绍的文字很精彩。心里痒痒的要去流坑。一直以来我都是一只单独的“驴”,不过并不孤单。虽说有些时候想找个伴,只可惜的是没一个合适的。漂亮的没内涵,有内涵的不漂亮。
这个世界有时候很小也很巧。遇到阑是在网上。她来过武汉这个火炉一次。在武昌火车站的出口处,我认出了夜幕下的她。接她的一大群,都是寝室的那群狐朋狗友。大家一直小心的看着寝室的第一个网友。样子怪怪的。一直送她到了她姐姐的住处。认识后的我们聊天不是那么肆意了。快到五一的日子里我们又多了一个话题----五一怎么安排?她说五一来武汉来看我。后来聊到了流坑,匆匆的我们在下着雨的南昌和武汉准备着去流坑。
五一的票很紧,我站了七个小时才到了南昌。
扎着马尾的她和背着背包的我匆匆的出发。到流坑的路上我们绕了个弯。从吉安到乐安再到流坑。
明旅行家徐霞客曾到流坑村游历,他说“其处寰绕纵横,是为万家之市,而董氏为巨姓,有五桂坊焉”。我们住的是状元酒楼老板的家里。流坑建设的不是很好。明清古建筑去的多了,对流坑就少了一份应有的感慨之心。但我们的目的并不是仅仅的在探索古老的流坑和它的古韵。
我们没有去村里买票跟着导游。拿着老板给的景点分布图,一个一个的找寻着那些藏在历史和文化的后面能让她和我一起兴奋的惊奇。我们过龙湖,穿大宾第,进肇修堂,经“理学名家”宅,一直到了乌江对面的东华亭。坐在亭子里,对着眼前流坑的清一色的青砖灰瓦、仰天昂起的马头墙,我们都感到这段时间的“宝贵”----我认识了她,她也认识了我。五一的长假似乎很短。我们都留恋着对方,但我们不是恋人。这世上有一种感情介于神化和现实之间----朋友是永远真实的朋友,爱人是遥远而美丽的神化。我不能说我们相恋,但我们彼此间的关注已渗入心灵深处。
在流坑的几天,我们一起在龙湖的桥廊上的早市上吃一毛钱一个的糯米果,一起漫步于村庄的周围,一起去寻找着冬天里烘手的不只名的东西……
终于要分开了,车站的那临别的握手是那么的难。当我胸前挂着你送的据说可以治感冒的药囊望着渐渐远去的南昌,竟无语咛噎。别了,南昌;别了,我所想的你。
扎西德勒!
作者:dayins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