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4日的大清早,我们一行四人(簕杜鹃因去年去过泸沽湖,所以她驻扎丽江等候)就坐上小张那九成新的桑塔纳(昨晚和他谈好价:来回700元)向泸沽湖出发。
天气开始时是阴阴的,阳光也难得见到一丝,路不难走,公路两边除了田野外就是一些不甚高的、长满各种各样丛木和野草的小山,没甚看头,但我们经过昨晚良好的休息后,兴致却是出奇的高,一路上笑语不断,还个个展喉高歌,连五音不全的我也扯着嗓子大唱一通!不唱不知道,我们会的歌可不少呢,到了目的地时我们还未唱完呢!
中午时分,我们到了泸沽湖,一路顺顺的开到湖边,原来在我们好奇无比的地方展现在眼前,一点也没有陌生的感觉。可能商业化了吧,湖边那一座座用木头和竹子搭成的旅馆和咖啡店在我们眼中没什么特别,给我们的感觉:似曾相识,带给我们的惊讶度比不上冲古寺的帆布大帐蓬!
选了一间视野较好的旅馆,房间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两张木床,一张竹几,就这样。但感觉很舒服,可能房子建成不久吧,房间弥漫着木头和竹子的香味,充溢着、杂混着,却令人精神放松!我原来想象这里的旅馆设施跟纳木错的差不多,但我错了,比纳木错好多了,那被子干净得很,房间的干净度和采光度也好得多了!步出阳台四眺,那湖面波澜不兴,感觉象看西湖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里宁静多了,那湖风的味道也好多了!
安顿好就要慰劳慰劳我们的肚子了,小张带着我们沿着湖边信步闲庭地散步,沿途见到不少摩梭族的青年男女骑着马匹在讨生意,我们问准小张这里可以由得马匹奔跑时我们决定明天一早试试。可能我们到的早吧,游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游人,还有几个背着画板画具的学生,这也好,安静些嘛!
到了湖边的一头,有一排棚屋,每间棚屋前放着一两张烧烤用的小桌,我们欢呼,很久没试过在湖边烧烤了,我们先在一间叫了一些湖鱼、马铃薯,让那穿着汉族服装的摩梭族小妹给我们弄,一会儿,就闻到丝丝的香味,很快地,我们就消灭掉所有的食品,就到了另外一家又准备另一轮的FB,之前,我们已在其门前经过四处围截终于亲手抓拿了一只大母鸡(我们还对奔子栏的母鸡汤念念不忘呀),让其先弄,再跟那大娘去湖边从她家的鱼篓中抓了二十条左右生蹦活跳的湖鱼,再有一些其它的东西,这位大娘的手艺明显优胜,味道比刚才那小妹好多了,特别是烤一种当地出产的、类似韮菜的一种青菜,菜香四溢,味道一流!大胜不知道从那找来一支当地出产的“苏X玛”(名字忘记了)酒,入喉较呛,度数应是不低吧,就连shirley也喝了几口,我们三个男的就更不用说了,个个满脸泛红,但还是清醒得很,那母鸡汤真的入味,我们放怀大喝大嚼。小张还不失时宜向我们讲述一些当地民俗及现时摩梭族人的习惯及实况,不时引得我们哈哈大笑。
待我们肚子饱饱的在湖边遛的时候,湖上已传来阵阵的对歌声。从其歌声中看到了摩梭族人真的是“能歌”,我们看准了两个人长得帅、歌唱得好的小伙子划的船。那两小伙一个叫阿良,一个叫阿宾,特别是阿宾,长得蛮帅的,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勾掉了多少姑娘的心,那歌喉更是棒极了,阿良说他的歌喉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呢!说的也是,一到他唱歌时,不仅仅是我们,就连旁边的小船的人也静下来,静静的听着,沉浸在他的歌声中。在如此的湖光山色中,在如此迷人的歌声中,我半躺在猪槽船中,在聆听着!在享受着!
伙伴们真的累了,纷纷回旅馆歇去了,我不想睡觉,就自顾自的又沿着湖边遛,走得累了,就信步走入一间咖啡馆,点了一杯香浓的咖啡,跟老板拿了本述说当地活佛的书,懒散地坐着,啜一口咖啡,看一阵书,再瞅瞅湖边戏玩的小孩和那几个已支开画架正在画画的学生,又看看书,再啜口咖啡,爽呆了!伙伴来找我时已是夜幕初垂了,篝火晚会又要举行了。
晚会上不仅可以看到摩梭族的能歌,还能展现他们善舞的一面,男女老少皆了得!而游人中也有能歌之人,游人和摩梭族人的对歌将晚会的气氛带至高潮,一时间,歌声、欢笑声、欢呼声响彻天际,更高潮的是一队广州来的游人和一队成都来的游人在对歌中谁也不服谁,成都来的善老歌曲,广州来的善流行歌曲,晚会完毕后还在会场外比拚,斗得难分难解,也看得我们如痴如醉,直呼过瘾!
我们肚子有些饿了,就到了一间饭馆又吃烧烤,除了湖鱼外,还特别烧了几只硕大的牛蛙,那老板是个摩梭族的小女孩,一个人撑着这店子也真不容易,她的朋友阿诗却是个美人胚子,美极了,是我在泸沽湖所见到的女孩中最漂亮的,且十分健谈,她说是趁着假期过来玩,顺便帮朋友料理店子,她妈妈也是当地人,她爸爸却是外族人,她是上一代走婚的结晶,在谈及走婚的问题时,阿诗说她本人不赞同,也不会做,以后她会走出去,去感受一下新时代,语气坚定的,眼神憧憬的!就这样在款款细语中,在习习湖风中,吃过香味四溢的湖鱼、牛蛙,喝着丽江出产的啤酒,之后就醮醮的步回旅馆和周公一齐唱歌去。
10月25日,天刚露出鱼白,我和大胜、小笼包就赶紧在旅馆前等候那些马匹,我所骑的马匹的主人是个摩梭族女孩,叫阿妙,虽然没有阿诗漂亮,但也算漂亮的了,人也不错,任由我信缰而走,最后引领我们到了村外的一个草坪子,已有一班其他游人跟马主在戏玩,原来这草坪子是当地的摔跤场。先听了那些摩梭族姑娘唱歌,然后到了压轴好戏:摔跤。先是当地的小伙表演,后就邀请游人出来玩,一个四川的小伙,立马,摆腕,姿势十足,但很快的就给一个摩梭族小伙按倒,第二场更被几个摩梭族姑娘掀翻,引得我们一阵大笑,游人见识过他们的表演,不肯出来了,我不得已站出来,但声明只跟男的比,好男不与女斗嘛!
上来一个摩梭族小伙,精瘦精瘦的,连立马也不用,抓紧我的手臂就要向前推,分明轻敌得很,哼,我读书时最爱玩的运动就是足球和摔跤呀!我顺势一拽,他就扒下了,醒过神来后凝神再来,但他终究太精瘦了,只一照面就给我提起掀翻了,这就变得摩梭族小伙没人肯出来了,纷纷指着领队的,也就是刚才给我们做裁判的壮小伙,看来他是他们这伙人中最厉害的吧。大胜、小笼包还有那一班游人大叫着给我打气,从那壮小伙的立马姿势看,我知道遇到对手了,凝神对付,双臂注力,马步立稳,跟那壮小伙你拖我拽,来来去去十多个照面,最后我大力一拽之下使其马步稍松,略显不稳,马上顺势一掀一甩,再整个身子压去,把其压住,终于艰难地赢得了这场比赛。在回程中,阿妙直向我竖大拇指,还带着怀疑的神情询问:“你是不是兵大哥呀?但看你的样子不象呀”(敢情兵大哥在她们的心目中很能摔跤的呢),我调笑道:“你见过戴眼镜的兵大哥吗?”直把她说得满脸通红!
回程时,小张把我们带到湖外一个小山岗,说是观湖台,说的也是,在那一站,整个泸沽湖尽入眼穹,天是蓝蓝的,有几朵白云若有若无地飘浮着,远处有些雾意,朦朦胧胧的,近看湖面一片蔚蓝,微风过处泛起阵阵粼光,中间的小岛使其锦上添花,在淡金的阳光下,泸沽湖就这样婉静地、娴雅地任你看个够,我也呆呆地看着,感觉跟它很亲近,很亲近!
回程时道路较难走,因为有些地方塌方了,小张也一改轻松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原来这是地震的前兆呢,过了两天,我们回家后才知道附近的永定地区刚发生6.0级的地震,事后我们几个伙伴买了只乳猪仔兴贺旅途的顺利呢),伙伴们却好象受了能歌善舞的摩梭族人的感染,个个情绪高亢,一首又一首歌唱个不停!到后来,歌唱完了,就吟诗,背广告词!车厢里充满欢乐!小张也被我们引得哈哈大笑,轻松起来!
作者:jackyl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