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新浪驴坛 原作:旷野的风7477
去泸沽湖是个偶然的决定,仅仅因为去峨眉的SANTANA还缺一个人,所以就毅然上了车。在峨眉火车站买了到攀枝花的车票。丹巴和冬天的九寨原本都在我2003春节的计划之列。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善于计划的人,而我的这次出行完全毫无目的。我的工作要求我有很好的逻辑感,而我刚把自己的生活推入混乱。为了逃避而出行,太老套了。我是俗人,所以就在一俗再俗当中,我把每次出行都看作是心灵的调剂。我的经常性的一个人出行在我的生活圈子里好象是个很离奇的事情。
在网上我是闷不做声的旁观者,就是决定写这些心情的时候才去注了册。但这里是我常来的地方,也正是在这里,我知道了朵朵和朵朵的故事。
从攀枝花到宁浪差不多10点了,同车有个摩梭的女子,家里在落水开了摩梭庄园,一定要赶回去。九个人挤在小长安里经过3个小时的颠簸我在大年28的凌晨到了落水。那晚有雪,路很滑,但我不担心摔下山去。
说实话,我对落水没什么好感,120元一晚的摩梭庄园让我至今想起都无法原谅那位我一生中看到的第一个摩梭女人。还好,在清晨的湖思茶居我见到了唐斌,所以现在对落水还有所记挂。在唐斌的湖思,我寄存了64L的背包,带着相机、脚架、水壶和CD向里格去了。
一条黄狗跟了我很远,一个落寞的人和一只孤单的狗。
前几天我翻检照片的时候发现,有很多好的照片都是那只狗的功劳,它的去处正是风景绝佳的角度。我不敢再小看狗了,这种错误就好象我过去太高估了人。
去里格的路上在清晨象我这样的人并不多,这使得我可以有机会面对湖水做肆无忌惮的嚎叫。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嘶吼,但那决不同于在KTV里酒后的发泄。
我感觉到脸上的某个部位有点异样,好象有什么液体在产生。千万别,太煽情了。我给自己说:你已经30了。安德烈.波伽里的歌声在清晨的阳光和宁静的湖水间做了最好的注释。
离开泸沽湖回到城里再听的时候,我怎么也听不到当时歌声里的来自黑暗世界的内心孤独。
作者:010322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