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新浪驴坛 原作:旷野的风7477
大年二九的饭很简单,酸菜肉丝,土豆丝和番茄蛋汤。简单总让人想起复杂,我想起年终公司的几次吃请,这让我瞧着自己的肚腩不由的有点厌恶自己。
饭后听说有摩梭的家庭要请朵朵和义工吃饭,几个小时的相处使我们这些年轻人都相互熟了很多。阿铭要留着看店,这个广东的阳光男孩今天可不走运。
酒总是让人高兴。
落寞的人看到酒就象失恋的人看到死灰复燃的机会。
在苏力马酒,咣铛酒,啤酒,红酒的浇灌下,我觉的内心的某种东西在复苏。很慢,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不光是酒精的作用。
祖母屋的材火很旺,烟雾给这次聚会布了景,很是搞气氛。
老阿妈醉了,两个阿舅在最后一杯咣铛酒下肚后就没了踪影,做妹妹的杨梅说,走婚去了。老阿舅在默默的收拾,朵朵已去了扎西家,杨梅和我照完相,说晚上要和我一起去跳舞,然后就昏昏地躺在老阿妈的脚旁睡着了。
世界上有一件事情很不幸,那就是:当一个人还想喝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走了。
大路和刚认识的小导游也走了,小兰忙着回‘SHE’帮忙。我在大年的黄昏突然感觉有点孤单。尽管在出发前我对这个一个人的春节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但当我跨出老阿妈家门,看到眼前黄昏的泸沽湖时,酒精的刺激让我脸上留着笑意,眼里有点湿润。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的春节。
在湖居我很快就调整了自己,因为一群摩梭少年已经和我很友好地成为了朋友。
我一向对自己的人缘充满自信,在藏区的几次旅行,从马夫到青年旅馆的老板,从喇嘛到哑巴我每次都搞的依依不舍。
扎八,扎十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叫阿铭帮我按下了快门,后来我发现这是这次旅行少有的带有笑容的照片。
摩梭的小伙吵着要去篝火晚会了,跟在他们身后,我在想:今夜有人抠我的手心吗?
作者:010322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