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新浪驴坛 原作:旷野的风7477
过去每年的初一的早晨大多在被窝里度过,差强人意的春节联欢晚会总在爽与不爽间把最好的时间偷走,然后还留下慵懒的后遗症。
7点过的里格湖边没多少人,可黑黑的猪早起来在湖边散步了。是谁说猪懒?
狮子山被色温很高的阳光照着,通体橙红。我想起在山上的大路。这个从北京来的洛阳小伙,朵朵语焉不祥地给我介绍过,说是摇滚圈的厉害角色。昨夜从杨梅家出来就一人背着行囊去狮子山神女洞了。山上的大路看到山下昨夜的烟火了吗?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有问。
第二天一起坐吧台的时候,我说昨晚很担心。他笑了。他说年三十他在山上裸奔。他把好多大家耳熟能详的歌叫做垃圾,这让我感到有些快意。聊到平克的墙的时候,大路说他向来和一些鬼佬谈这些,我是第一个谈了这么久的。我有点飘,后来的谈话就不那么实在了。
有机会再见到大路,我想和他聊他与音乐的快意恩仇。
出发去里格的时候,周围不知觉多了一些人,都是小导游叫上的。我想这个小导游现在还对我说的“成都女娃儿不耿直”耿耿于怀。她其实不是导游,是先到里格的背包客,呆的久了,熟了,就热心了,一定要带着大家四处去走。在接下来的徒步过程中及至去四川的左所和坐着猪槽船回里格,我都把小导游给撂下了。我只是想往前,往前,再往前。
从里格到大嘴要翻过几个山凹,中途要经过小落水,一个躺在在狮子山怀中临水的小村落。
阳光很毒,山路的灰很大。一路无语,这里的景色除了让人发呆地傻痴痴地说诸如,美呀、真美、好美之类的话,真的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原来语言也有苍白的时候。我想华丽的辞藻多半是来掩饰空无寄托的东西。
对了,忘了说早上的成丁礼,通俗地说就是年满13的摩梭男女在当年初一的早晨经过某种特定的仪式之后就标志其成年了。在通俗地说就是可以走婚了。在里格,在大嘴 看到好几个,特别是在大嘴,难怪一个同行的英国人说:1992年的大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喜欢英国人的幽默,听起来没头脑,不着痕迹,回味过来,调侃中充满了睿智。
在一家摩梭人家歇息的时候,我决定和另外三个同行者继续上路。去四川的左所。我无法环湖,但我要让我的脚踏在川滇交界的这美丽的女儿湖。
云南的马又矮又瘦,人骑上去反而为马担心,但上路了,担心就被风吹走了。
同行三个人中有一个韩国人,据说年轻时服役当的是特种兵。于是我们的特种兵同志在昨晚把老婆灌醉今早偷溜出来去左所的路上,慷慨地让马夫上马,一个人背着背包和马较劲。我乐的。
左所仅是一个标志,一侧环湖最先到的四川的最小行政区划。也是因此,我在乡武装部的吊牌下留了个影。
在回大嘴的路上,我们在湖边的堤岸上坐着,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湖,听着风,我抽着韩国人递来的烟,一时间感觉好象有点不真实。我过去来过吗?我真的在这里吗?如果没有来过,我怎么好象与它似曾相识?如果我的身体现在在这里,为什么我的思绪会飘去很远的地方。。。。。。
作者:01032281